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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中午我在北車站巧遇以前把我整的很慘的老闆(就是最早的那個...)那兒的碩班學長

不過我怕尷尬沒上前去招呼(所以只有90%的確定度)

我遇到他的時候他一臉抑鬱的從k書中心下樓吃飯

我進實驗室沒多久他就畢業去當兵了

在加上之後我換實驗室的風波 因此沒繼續和他連絡

我記得他是one of 那時老闆's得意門生

做事龜毛 脾氣不佳 愛生氣 但是有很嚴謹的工作態度

話說回來那個世界的人都這樣 我在那就像外星人一樣阿

那時他幾乎"住"在實驗室裡(他是台北人喔)

我常常接到他爸媽打電話來拜託他回家看一下的電話

我那時候常想 "他和老闆的頻率真合"

是不是做一個科學家都得和他們一樣呢?

所以那時多少覺得很沮喪

因為自己和他們截然不同 然後我就妄自菲薄的覺得自己是沒有能力做研究的人

不過現在的我想應該不是這樣的吧???

我一直記得那位老闆曾經要求我和他一樣 他說: 為了科學,要捨棄部分的家庭,你要告訴你的家人請他們體諒你的苦衷

當時我不懂 現在我覺得這是沽名釣譽

雖然不贊同他的理念 不過我還是希望他們可以早日有所突破

畢竟一直卡關可憐到的是一位對我很好的博班學長


寫了這麼一篇文章只是因為在遇到學長的時候 整個人的情緒突然回到了2年多以前......

被罵博班罵白痴 被助理誤會 被老闆指責

每天哭... 兩週爆瘦八公斤...

被輔導室做憂鬱症追蹤輔導...

歷歷在目 然後剎那間又突然驚覺自己已經走過來了

柳暗花明又一村

現在的我又到了暗暗的柳巷中

告訴自己要挺起腰桿繼續走像下一個杏花村!!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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